半果地在他怀抱中固然令君清姮羞赧不自在,她却没是著挣脱……何必呢?反正是挣不脱的。
「……看来你对咱们蒙古,倒是颇看不起。我猜……你一定希望我的良人,是个文诌诌的酸儒吧!每日替你画画眉、吟些风花雪月的诗……啧啧!好个闲情逸致的情怀!」绰和尔将唇贴在她耳畔,极尽讽刺之能事地低语。
别开首,躲过他掠过耳畔的吹息,诡谲的情愫缓缓燃起,逼红了她的俏脸,让她心跳如擂鼓般,几要撞破胸膛……这种感觉与前些日子,他替自己拆里脚布时的感觉相同,又更加深刻……
大概是捉弄够了她,绰和尔翻身将她扶起,拿过衣物帮她穿戴整齐,起身走出帐外。
呆了半晌,君清姮努力想去理解他的行为……每夜,他都会坐在火炉边看些公文、看些书,通常要在她睡熟之后,他才会就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