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掌灵巧地褪去君清姮至今仍穿不好的衣服,雪肤很快地便在干燥的空气中,让她的肌肤隐隐感到刺痛。上身仅剩一件浅绿绸缎的肚兜,上头精绣了一双彩蝶。
「梁山伯与祝英台吗?你家乡有情人?」掌著厚茧的长指邪恶缓慢地描绘著彩蝶。
「没有……你真的要我?」她否认,弄不清楚他的含义。
「还好你没有情人。」绰和尔无害的笑著,手指已见著她雪峰上的樱红。
厌恶的感觉直爬上心头,漫布到了全身,她咬著唇瞪他不悦道:「你是说,假若我有情人在家乡,你会派人去杀了他?」
见他含笑颔首,像任何事都不顺你的心。」停下的动作将她搂入怀中,绰和尔半是无奈、半是疑惑地开口。
「现在当然没事顺我的心意,我可是你的女奴。」漠然回了句,半垂眼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