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三厨放进发好的鲍脯,他一点头,要脚边杂办把火催猛,接著顺风顺水翻搅数分,一道热腾的红烧鲍脯便烧好。
一把锅里菜倾出,他不稍停地继续拦炒,热得上衫都湿了,也不见他停下休息一会儿。
她心里一动,眼泪差点又掉了下来。
说真的,酒铺生计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,就为了帮她,自江边回来,就不断扯著王叔研究功夫菜,据王叔说,好几道菜色都是四爷提供,王叔能做的就是拼命学。
窖里也忙得恬儿走不开身,至多就是用她的舌头品评味儿和是不和。
她一尝觉得和的就算过关,不和的,她也能说出到底是缺了哪一味——就靠她这张嘴。宁独斋和王叔合计出十多样新菜,几乎吃过的人都说,那是从未尝过的绝顶妙味!
一名伙计把红烧鲍脯送上之后又跑了回来。「四爷,外头酿冬瓜卤香鸡已经少了一半,您得快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