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严母淡淡地回绝她的好意,不但一点儿都不心动,还用嫌恶的眼神睨著她。「快给我出去,我和靖儿说著体己话呢,少在这里磨磨蹭蹭,看了就碍眼!」
「喔……」甭在意、甭在意!她竭力撑住脸上那已经显得有些僵硬的笑,默默地退出内室。
才刚放下帘子,内室里便故意似的传来两人的说笑声。梁玉慈讪讪地推门走出厢房,充塞在胸臆间的酸楚几欲冲上眼眶。
她明知道,在婆婆面前,相公这样爱理不理地冷落她,才是真正在帮助她缓和婆婆对自己的厌恶。可是像这样受了委屈,他却一点儿也不关心,真的是令人难过到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……
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里,她拿出缝到一半的针线活儿,打算趁著天未冷透,赶紧将夫君的新衣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