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他连一个安抚的目光都不施舍给自己,从踏入内室到现在,他也没有对她说上一句话,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便几乎要将她击倒……
严格讲起来,她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,嫁进严府也还不到一年,怎么比得上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几十年的一家人呢?
原本是要安慰自己的,不料却越想越是沮丧……梁玉慈垮下了肩头,意兴阑珊地将严母递来的空碗放回食盒。
不行不行……她就是为了改变婆婆对自己的观感,所以才努力到现在的。好不容易有了点成果,怎么可以因为一点小事就自乱阵脚呢?
「娘,您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?」?得严母优雅地擦著嘴儿的空档,她再接再厉地扬起唇瓣,微笑问道:「灶房煨著一笼核桃甜糕,还热腾腾的呢!我去拿来好不?」
「不必了,我什么都不想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