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扔开手中的叉子,收起脸上那抹飘忽的笑,眼神也不再若无其事,「Allen,我对法律的公正,已经没有信心了。」
所以才会逃避一切到这里吗?邢仪非抿紧嘴唇。法律的公正……司寇真的是那种对法律的公正很有信心的人吗?这种相信真的能够上升到信仰的地步吗?以致于失去的时候会无法承受。司寇,是一个非常务实到长袖善舞的人,他不应该是这样的……
她紧紧盯著他,努力想看出点什么……她看到的是他迷茫乃至灰黯的眼神。
「也许我已经不再适合做律师了。」
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!震惊,她不敢置信地注视著他。司寇骨子里是一个自信到自傲的男人,从她认识他开始就是如此,这样软弱这样丧气的话根本不像他说出来的!他做律师十年,那种自信早已深人骨髓成为他的一部分……
自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