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不是看在你是孕妇的份上,我一定痛扁你可爱的小。」他轻抚上她的俏臀警告。
「人家是替你著想嘛!这么凶。」她嘟著嘴说,「是你一直表现得没有女人会死掉,我这才勉为其难的提议。」
「谁说我没有女人会死掉!」
「你的表现就是这样呀!」她可是听了他一晚上的哀号了。
「那是你,我才想。」种肇禹将她给抱到身旁,「听好,杼儿,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不要说些惹我生气的话。」
「你真的会当个忠实的丈夫?」她显然捋虎须上瘾了,不肯罢休地质疑著他。
「我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?」他轻抚她的发闷闷地问。
「禹。」她沉醉在他的温柔中,轻声唤著他,「你会爱我多久?一辈子吗?」
种肇禹却摇摇头,「一辈子哪够,我要爱你生生世世,你别想脱离我的纠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