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还不够正经吗?男欢女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。」种肇禹自有他的一番歪理。
「胡说八道。」肜杼儿心情可好了,尤其见他面有菜色更是难掩她的快乐。
「看我这么苦恼,你好像很高兴。」他下悦的指责。
「才没有。」她觉得这算是报应,谁教种肇禹过往的女人实在太多了,今日会有这苦果只能说是自找。
「我也认了,反正现在除了你,我对别的女人是兴趣缺缺,既然今晚啥事都不做,辨就睡吧。」说完他和衣躺在床上。
「这样不是太委屈你了吗?」她轻笑道。
「不委屈。」他闷闷地说,「为了心爱的娘子著想,为夫也只好忍耐了。」
「这样吧,我待准你在我怀孕期间去外头解决,你看怎么样?」肜杼儿有意试探他的忠诚。
「你欠打啊!」种肇禹不悦地瞪视著她无辜的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