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让他觉得疏离得仿佛远在千里之外,如同陌路。他是极聪敏的人,此中原因一想便知。
走近她,伸出手按住她的右肩,指尖刚触及衣裳,她忍不住微微一颤,有意无意躲了一躲,只是没能避过。
燕飞宇微微加重力道,「在想什么?」
「只是担心白姑娘,」她回答,并不回头,「她的肩膀……」
「我看过她的伤,复原机会很大。你不用太担心。」
「真是这样就好了。」她觉得他搁在自己肩上的手很别扭。突然发现再也无话可说,屋内弥漫著越来越让人难堪的沉默,流苏想甩开他的手,又怕太著痕迹,于是只好这么僵坐著。
「很晚了,你去休息吧。」
听到这句话如同皇恩大赦,流苏如释重负地松口气,正要站起身,却发现他并没有松手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