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失去,会有一种刺骨的疼痛。如果,替他挡那一剑的是自己……她苦笑著摇头。世上的事,没有如果。
想著,流苏走出外厅,燕飞宇料理完事情也刚好走进来,看见她就停了步。「白姑娘已经睡著了,烧也退了些,暂时应该不会有事。」她垂下眼,侧身让开路。
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走近,在自己身边停住。她没有抬头,定定注视著裙下的青缎粉底鞋面。片刻后,脚步重新响起,走向卧室的挂帘门口,「哗啦」一声,帘子掀起,她抬眼,刚好看见他的背影消失在帘后。
燕飞宇从卧房回到花厅,流苏还在方桌前坐著,神色一如平常,但是,身边围绕著的那种气氛却完全不同了。以前即使她在抚琴,他在批文,两人之间也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谐调和默契,往往会令后来者忍不住产生有侵入者的感觉,然而,现在的流苏离他不过数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