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件事我真的很奇怪,你上次中了碧火流分明已经停止呼吸了,怎么还能够活过来?」
卞胥一边强忍疼痛一边气喘吁吁地道:「我十二岁时中过一种奇毒,多年来一直没能拔尽,因此以毒攻毒,对碧火流有了些许抵抗能力。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柳舒眉点了点头,「难怪你这次也坚持了这么久,若是寻常人,早在半路上索心草毒就发作身亡了。」
卞胥抬起头,目光又是哀痛又是不敢相信,「为什么是你?为什么会是你?」
柳舒眉脸上的笑意没了,他盯著卞胥,悠悠道:「为什么不能是我?」
「风七少是你杀的?」
「是。」
「随歌呢?」
「是。」
「为什么这么做?你难道真爱钱三小姐爱到不惜杀人的地步?」
柳舒眉哈哈地笑了起来,「爱钱三小姐?嗯嗯……我是爱她,爱她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