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好吗?百川——」
江百川眸子变得黯沉,没回答岳母的问话。也许是因为言行太真诚,岳母是他最难以应对的长辈,岳母的一双眼就是跟一般豪门大户的责夫人不一样,像是能看透人心……
「坐呀,百川?」华品严抬头看他。
江百川回神,拉开白藤椅坐在古怡童身旁,看一眼站在花架前、手捻著一朵花的祭先祐。「妈,很抱歉,我不该把工作上的人事带来,希望祭特助没太打扰您。」
华品严笑笑,眉眼浮现淡淡的心疼。「百川,你一点也没变,还是这么为长辈想。」这个孩子,压抑情绪,以至于忘了情感。「你也得好好想想自己真正要什么?」
江百川微微一震,花了很长的时间,「好」字才自舌尖发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