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许以后,妈妈不能像这样再见到你,但不管你在哪儿,妈妈都能感受到你是快乐的,嗯?」
迸怡童掉下泪,无言地点著头。从小,母亲虽教她要礼貌,可母亲不曾命令她「听话」,母亲不愿将孩子训练成体面家族的机器,母亲从来只求他们做自己、过自我的生活。
「祭特助,在这个家,我能为女儿做的有限,」华品严拿起桌上的花材,双手熟练地动著,端庄的仪貌笑容依旧。「你能成全我这个母亲的小小心愿吗——」带给她女儿真正的快乐——一生一世,真正的快乐。
「当然。」祭先祐瞅著古怡童,语气坚定认真。
华品严满足地颔首,素白的十指穿梭在花枝草叶间。
「妈,我来晚了。」没多久,江百川结束与岳父和两个舅子的长谈,来到花坊向岳母请安。「您最近好吗?」
「你们好,我就好呀!」华品严对他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