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在笑容间,她总是精锐的眼眸也跟著笑意而温和了许多,他总拒绝不了内心想看到她笑的样子。而最重要的,他想勾起她对笑容的记忆。
「你……」该说他是怪人吗?似乎在客观的论点相较之下,她才是怪人,凌艾荷实在不明白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,但她的确欣赏能适时发挥幽默感的人,比起一些整天道貌岸然的老学究好多了。她缓缓地停下了笑声,瞅著他的面容,「你……」她飞快地在脑中搜索著字句,最终找到一个词汇来形容他,或许不够贴切,但那是第一个跃上她脑海的观点,「好可怕。」
「可怕?」阎月扬了扬眉,著实想不到她会用「可怕」来形容他。他的笑意未减,在一瞬间漾过一丝可以称之为「宠溺」的谜般温和眼神,「也是你说对了,我是个可怕的人,而这个‘可怕的人’打算带你去做些可怕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