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不了冉沃堂,杀了他便是,天下何其大,不愁没人才呀!
「听起来,你似乎知道不少事呢。」宫色祺抓来绫巾,仔细地擦拭刻刀,手微微抖颤。
「你最好杀了我,免得宫莞知道真相。」她怕这个残暴的哥哥,比她强的哥哥……
「你这是在威胁我。」他痛恨两种人,一是背叛他的人,另一种则是面前这种得寸进尺的贱人。
「你不也让亲事威胁到我的一生?」宫色裳怨怼地咬牙恨道:「宫莞凭什么比我幸福,她拥有了冉沃堂,难道还不够多?」执著于冉沃堂,不等于执著于宫莞,他们两个形影不离,本是一体。
爆色祺搁下刻刀,恍然大悟,「难不成我们尊贵的宫家五小姐喜欢上人家的冉护卫?早说嘛,我可以替你安排的。」
「宫色祺,你休要激恼我,他连替我提鞋,我都嫌脏!」
「啧啧啧,多尊贵的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