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仍恼我?」就为了她无法应举的事,她仍能气他过么久?君应阳抿唇,感觉怒气由胸中窜升,「我还以为那一夜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;我的功名为你而考、你办不到的事,出我代你完成;难道这祥还不够?这祥你还要怪我不让你应举、不让你亲手完成你的愿望?」
「不是、不是、不是!」喘息方甫,宫樱宁推著他,却怎么也椎不动,只觉心口陶约的抽痛,将会蚕食掉她所有的短暂平和。「仅是这祥,你就觉得你深知我心、明了我的一切?太可笑了!」
「樱宁!」君应阳瞧她挣扎不休,素性俯,单手抓稳她的纤腕,绵密而完整地压住她的身子,不愿给她任柯反抗的空隙。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?我要明白你的答案,然你却用‘知不知心’这种蠢问题拿回来扔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