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多未见,她消瘦了许多,脸颊旁仍有几滴墨渍,但她水灵的大眼却对他盈满了怒意。
「放开我。」宫樱宁连连喘息著,气恼地扳著他的手腕,因他的接近而恼红了脸,「我叫你放开我,你听到没?」
「你为什么不告而别?」
「我过么做,不是很明白吗?」望著他,心头久未复愈的伤疤再一次被残醋撕剔。
好不容易……她好不容易才学会不要想他、不要在夜里哭著醒来……
「我不明白,我一点都不明白!」君应阳咬著牙,问出他大半年来最想问她的疑问。「你给了我玉袂,我也答应过你愿意为你的家人关说落籍;但我没想过那块玉决不仅只代表你希望我做到的事,更代表著你要走!为什么?」
「你若真知我心,你会明白!」宫樱宁百般不愿想起他己娶亲的事情,更不想跟他讨论这种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