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文声瞪著他的眼光一下子变得冷冽:「你终于还是醒了,真难相信你竟能昏那么久。」昏到他下聘回来,昏到家人六神无主地请和尚来驱邪,正当一团乱糟糟之际,他才悠悠醒来,一开口就是兴高采烈的一句话——晚饭准备好了吧?
司徒文柳耸耸肩:「醒来后,没看到你,我觉得好难过哦!」他控诉地看著他。
文声实在没心清理他,收好了剑后,他说:「夜深了,该歇息了。」转身就住房间走。
「好。」司徒文柳却高兴地跟在他后面。
文声咬著牙,握著拳头,实在快忍无可忍。霍然转过身,他瞪著止步的他:「你跟著我做什么?回你房间去。」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感觉——他堂哥好像把他当猴子耍。
司徒文柳却摇摇头:「我今晚要到你房间睡,我们堂兄弟好久没同床而眠了,我想像小时候一样,跟你在床上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