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声汗流浃背,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,但他仍固执地动著,耍著一招招连续的剑式并企图保持轻快凌厉。
这是他解忧的另一种方式——疯狂地练武,练到筋疲力尽,练到累得踫到床就进入无梦无忧的好眠。这比他用上好的醇酒来麻痹自己还来得有效。
但今晚,这一向功效良好的秘方似乎也略逊一筹了。
虽然他几乎累到手脚都动不了,但他的脑子却还在想著她,想著她告诉他要当他妻子时的娇丽,想著她告诉他她恨他时的绝然。
为什么他无法摆脱她的影子?他不禁生气地诅咒自己的无用。
一个物体急速地朝他飞掠过来,文声下意识地用剑狠狠地朝它一劈。「当!」破碎在地的原来是刚才他搁在花栏上的酒瓶。
「啪!啪!啪!」
司徒文柳拍著手掌走了出来,口中不绝地赞著:「堂弟呀,你的剑术进步得可真神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