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!」洛蓁脱口说出连自己也没想到的话,「我想留下来照顾他,可以吗?」
所有的人,包括欧阳老夫人及翠墨.都张大眼楮盯视著她,仿佛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。这是方才想不开的人吗?怎么现在竟有如此大的转变?
掩著口的洛蓁,更是诧异不知如何是好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想留下来他的话,只觉冥冥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拉扯著她和欧阳濂,自从父亲订下这门亲事开始,到现在见了卧病在床昏睡不醒的他,那种毫无理由、挥不去的熟悉和伤感.甚至心碎的椎心之痛,都是前所未有的。奇怪,自己真的不认识他啊!
见洛蓁掩著口呆立的模样,欧阳老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.毕竟过了门他俩就是夫妻了,妻子照顾丈夫本是天经地义的事。相信也没有人会说闲话,只是这转变委实太突然、太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