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.所以我们才想到冲喜这法子。」
洛蓁目不转楮地盯著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欧阳濂,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,为什么自己会对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觉得面善?就像前世已认识般,有说不上来的喜悦与
……悲伤。
奇怪,为什么会想想哭呢?刚刚不是才哭过一场吗?不,不对,刚才哭只是觉得委屈,现在却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所发出的悲伤,那么古老、那么久远、那么深沉,深沉到让人无法承受。她双眼一红,泪水不知不觉中又布满双颊。
「怎么又难过了?」见洛蓁掉泪,欧阳老夫人立刻递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绢。
「不,我没有哭,可是不知怎地,眼泪就是不听话地一直往下掉,好像无法控制似的。」
「没关系,你大概累了,好好睡上一觉会没事的。翠墨,送你们小姐回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