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若是我没刚好拿著包子经过,恐怕你早就变成床上的一具躺尸,连开口都不必了。」惊吓甫过,有股莫名的气恼跃上她的喉头。宫樱宁撇了撇嘴,「你的武术连拿支毛笔都能和人打杀,也不需学班超投笔从戎了,直接拿著毛笔就可上沙场对阵歼敌去。」
「你这是在气我没说我会武术的事?」她的语气颇酸,令他浅笑。
「岂敢?我这是感谢主子的大恩大德,还没进你家当丫鬟,就撞著如此惊人心魂的大场面。」什么仇恨、打杀,十数年来和她毫无牵扯,怎知遇上他后就老见到如此负面的事。
「我等盛间风来找我,已经等了五年了,未料他一来,你也在场。」她真是在气他,这是……她关心他的方法吗?君应阳思及此,唇边的笑意更显温和。
「你等了他五年,却不知他也在书院里等了你五年,你还真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