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怕吗?」君应阳回丢给她一个问号。
「怎么不怕,我腿都软了。」宫樱宁眨了贬眼,打量著他身上单薄的单衣,才察觉他臂上有抹鲜红,迅速地染红白袖。「原来我脸上的血是你的。」
「你看到萧明郎出事的马车能吓得病倒三天,可见到真实的打斗,却丝毫没有惧意。」在确定她毫发无伤后,君应阳心中总算放下厂沉重的担子;若她因他而伤,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。
「或许在书院养大了我的胆子。」宫樱宁皱了皱眉,想也没想地拿著自己的袖子按住他的伤口。
「你的伤得治疗,小心失血过多。」
君应阳唇边牵起一抹笑意,住她小心翼翼地拭干他臂上的污血,瞧她专注的模样,似乎都忘了她的睑还带著他的血呢。「若是你没进来,我或许真能和他谈谈。他对君家的误会太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