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币上电话,望著话机,她叹口气,她和凯波不一样,凯波不管在什么时都是冷静的,而她却不是!
凯波说要冷静理性才能玩游戏,她不是可以玩游戏的人!
总是投入太多热情,总是太容易动容的人不适合玩任何游戏。
她的是玩不起游戏的,更何况是对邹烈--她能吗?
或许凯波错了,真正中毒已深、无可救药的人并不是邹烈。
按下答录机的按键,邹烈沉沉的声音再度响起,听起来是那么的正式、那么的公事化,声音中竟能不需半点感情!
这是她所做不到的!
她不是个懂得保留的人。
即使是一再的重播他的声音,她似乎也乐此不疲,听著他平板的语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