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他说邹烈宁可孤独至死,想念你至死也不会自己去找你,他不是那种人。」
阿俐喃喃诅咒了些什么,「真好,那个烂人,真是对我够好的了!」
「他打过电话给你吗?」
「嗯。」她郁闷地回答。四天四通电话,每通都只有最简单的,报上姓名,然后说请她回来回电话给他。打了跟没打还不是一样。
「那种男人你还想期望什么?要他说‘我爱你’这三个字还不如叫他去死!他们就是这样的。」
「我还期望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呢?我看是很难了。」她闷闷地说道。
「也不见得啊!邹烈那种人是不燃烧则已,一燃烧就没完没了的,遇上你算他倒霉,我看他是中毒已深、无可救药,你要再加油就彻底完!」
「可是--」
「什么?」
「算了,我再和你连络吧!」
「OK!记得打电话给我!」
「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