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当是叙叙旧吧,我们这么久没见了,我难得来,就多聊聊再走。」朱谛琳自行拉了把椅子坐下,优雅地交叠双腿,「你过得好吗?尔勤说你成立了工作室,似乎经营得还不错。」
「与你无关。」
朱谛琳垂下眼,深吸口气,「你非得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可吗?我们就不能好好谈一谈?至少我们曾经有过甜蜜时光,我一直忘不了你,你也是吧?!」
魏胥列注视著漆黑的窗外,玻璃倒影中的眼神盈满恼怒,和一丝不争气的──软化。
他的确忘不了她,这个狠狠桶了他一刀的女人,手不自觉地抚上肩头的刺青,心绪复杂。
「我的刺青,也还留著。」朱谛琳也轻抚自己的肩头,水盈的眼眸流转,凝视著他。
「我只是『没钱』动手术把它弄掉。」魏胥列一径冷著面孔,故意强调没钱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