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?」发现衣衫已经不整,她可是又恼又气,「聂即涛……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羞辱还不够多吗?」
想到自己为了贪欢享爱,而丢尽祖宗八代的颜面,战筝满腹的委屈和羞愧,不禁串成滴滴答答的泪珠。
被告急忙申辩:「相信我!我绝对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图!」
「我如何能再相信一个骗子?什么酒家女、变性手术,还有黄铭富的兄弟阿猴,你、你把我要得好惨!」她几乎泣不成声。
「亲爱的战检察宫,在你定罪之前,可否先给我几分钟申辩?」
聂仰涛便由「躲避黑道大哥的追杀」细说起,包括他所做的每件事的动机,最后还亮出护照,佐证他这些天的日本行程……
听完,战筝的泪已止住。
「原来你跟高先生并非‘那种’关系?」
「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同性恋啊!都怪高英伦那张该死的嘴巴,差点毁了我一世的英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