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天哪!原来你躲在这里,我找你找得好……」
聂仰涛欣喜张开双臂,却只迎接到响脆的耳刮。
「啪!」一声,战筝跳出了衣柜,「真高兴认识你——花公子!」
哦喔!东窗事发了!
脸颊随即浮出五道指痕,但他仍面不改色笑道:「打是情,骂是爱,我喜欢这种招呼方式!」
「无耻!」瞪著火眼金楮,怒掌二度挥动。
这次聂仰涛反应可快了,半空就将怒爪截住。
「亲爱的,如果你这么想表达心中强烈的爱意,我有更棒的点子。」他的嘴跟著嘟过去。
「你这下流胚——」辱骂尽被吞没。
尽避很想打这男人一顿,偏偏他的火唇比乙醚更具麻醉效用,战筝不由得从奋力挣脱,渐渐瘫化在热情的铁臂下。
「美丽的小东西呵!我可想死你了……」喃喃抚逗挺立的花蓓,聂仰涛真恨不能即刻与她融为—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