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正钦脸色突变,冷冷质问:“夫人?”
离开熙攘闹市后,谢正钦翻身上马,英姿勃勃,朗声大喝:“驾!”
马蹄铁跺得青石板路脆响,鬃毛飞扬,轻快奔回谢府。
春日人贪眠,谢衡一向有午憩的习惯,但今天例外。
“坐。”谢衡一指椅子,身穿青绸里衣端坐上。
谢正钦落座,他回家刚踏进南院就被父亲传见,故仍是赴宴的打扮,鬓角汗湿,正色道:“儿子原想等您休息好了再来禀报的。”
“无妨,我不怎么困,所以叫你来问一问。”谢衡略伸颈,皱着眉头,缓缓问:“方三公子相邀,为父曾嘱咐你只当那是寻常赏花宴、席间勿提方老,以免显得鲁莽心急。你可做到了?”
谢正钦愣了愣,如实答:“父亲的教导,儿时刻铭记,席间并未提方老半句。”
“这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