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正钦一顿,皱眉道:“虽说‘纸上得来终觉浅’,但存世的大道理,皆由古今圣贤毕生考究、著书流传,后人哪儿有时间一一躬行?”
“您言之有理。但冷静想想,既怕圣贤错了、又怕世界变了,青丝会熬成白,沧海可变桑田。这世上,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。”乔瑾心不在焉,右手伸进左袖袋,捏紧那枚金戒指,颇感烫手。
“你这小丫头,又口无遮拦了!”
谢正钦的兴奋劲儿荡然无存,他若有所思,严肃告诫:“人言可畏,切勿狂妄批判圣贤。”
神游天外的乔瑾一个激灵,忙垂:“奴婢错了,不该胡说八道。”
“罢了。”谢正钦再度刮目,困惑审视对方,眼神十分复杂。
沉默半晌
乔瑾下定决心,掏出那枚金戒指,平置于掌心,递向前。
谢正钦愣了愣,低声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昨儿下午,夫人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