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她已不复方才的盛气凌人,像个无助的小孩,蜷缩在门边,轻轻的、低声的、哀伤的啜泣著……
她为什么哭?而且哭得这样伤心难过?
懊死的、该杀的、该剁、该千刀万剐的司家尘,竟说她人尽可夫——
他说她人尽可夫……他是这样评价她的,把她排除他偏爱的乖乖脾之外——
她不希罕……她恨他……这个愚蠢可恶的男人,他远不会知道他是唯一个看过她身体的男人。她永远不会让他知道,永远……
冷不防地冲至莲蓬头下,扭动水龙头开关至尽头——哗哗的水势自头上淋下来,她很快地挥身湿透。
冲吧!洗吧!冲掉他曾经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痕迹,洗掉他带给她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情愫,她不受他影响、不受牵绊……
她依旧洒脱、依旧情人一箩筐,依旧玩弄颠覆的感情游戏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