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亚亚,你是不是生理期不顺,内分泌失调?怎么今天火气特别大,连说话都怪怪的,没一句听得懂。」
抱著衣服往浴室走去,不再理会老妈。
桑宜文好心的建汉她,「你不是有个当妇产科医生的情人吗?去让他看看,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。」
「他早死了,而且是第一个下到十八层地狱里的男人。」浴室的门随即给用力摔上。
喔——原来是这么回事。桑宜文似乎有点懂了。
前几天桑亚的耳环掉在他那儿,今天她诅咒他下地狱又是一场男人与女人间的战争,她该为女儿准备,免得她步上自己的后尘,不过随即一想,桑宜文笑自己真是老胡涂了。对方是个妇产科医生,他懂得如何防范的,是她瞎操心了。
浴室门关上的刹那,桑亚的眼泪立即决堤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