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娟秀字迹写著他的名字牵动心房,傅绍齐为之一震。是什么样的信?能收下吗?「妳先退下,餐点也带走。」
信贴在胸口,他只是接过就胆寒不已,很怀疑自己有看信的勇气。
又过了一天,一直贴在傅绍齐胸口的信终于摊开了--
宝贝最深爱的男人哪。
我不希望你看到这封信,如果真看到了,希望你已是白发又掉牙的糟老头子,儿孙满堂,有个贴心的老婆子熬粥伺侯你。
忆起宝贝时,第一个反应是对老婆子的昵称,第二个想起的是曾经吵吵闹闹的冤家宝贝。
牡丹之醉,曾是我最美的梦,一针一线绣出骨刻铭心的情,虽然一度舍弃,但在内心深处我仍盼著……愿你永远牢记我最……
字迹渐渐凌乱潦草,黑色血液模糊辞句与空白处,她想写的话还很多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