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载她到医院去给医生诊疗,而是带她到一间旧到没有一个女孩子会独自前来的国术馆,门框架上一只绿绿的舞狮,眼神凶猛地往下望,门口两边插满各式各样的剑与刀,国术馆的地板像是贴满了膏药黑压压一片,她高跟鞋一踩,除了痛之外,还有些害怕会拔不出来的恐惧。
他连伸手帮她的意愿都没有,「要我抱你吗?」
养采衣瞄瞄前方,老师父就坐在几步远的地方,他现在才讲这话是在放屁啊!
「不用,谢谢。」
他耸耸肩,「我也只是说说而已。」
死骆子!
结果因为死骆子的「亲切和善」,让她咬紧牙关,在老师父东模西按的检查下,一声都没吭。
「小姐很勇敢啊。」
「嘶……谢……谢……」她的牙齿大概快咬平了算不算勇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