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白绪忠向店家又要了一碗白饭,继而对她说教,对于自己刚才引人遐思的暧昧举动,全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。
这句话她不止听过一次,可以列为他的人生座右铭了吧,白绪忠再度大口吃饭、夹菜,在她面前,他整个人是放松的,加上身处人来人往又略显油腻的便当店,实在不适合用来当「谈情说爱」的场景。
用完餐,离开便当店后,白绪忠问她还有没有其他事的时候,翎淑犹豫了下,佯装漫不经心地提起她的近况。「学会问我要不要调到南非去。」语毕,她侧头瞄了眼他的表情。
「嗯。」白绪忠若有似无的发出简短的单音。
他平淡的反应,令她感到挫败。「调过去的话,三年五载都不会回来了。」她故意说给他听。
走了几步,他的眉头拢起,心情被她的一番话打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