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去那种地方干什么?」
一股烦闷和惊慌顿时充斥他的心头,因为太突然,他的口气反而出乎意料的平板。
这个女人动不动就搭飞机到很远的地方,似乎从不曾为谁而停留,再重要的人在她心里,和妖怪比起来大概也微不足道。
他能有所回应,教她稍感安慰,至少他没有不理不睬。「工作啊!」她斜觑著他,语带娇瞠。
他含糊虚应一声,心口飘过一片乌云,不自觉的绷起脸,没多表示意见。
以她对研究工作的执著,谁来劝她都无济于事吧?那又何必告诉他这件事。
白绪忠莫名的生气闷气,他想试著挽留,却怕换来她无谓的打发,于是干脆作罢,但脸色沉了几分。
气氛好像怪怪的……不明朗又带点莫名尴尬,当然觉得尴尬的人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