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实际上,就算她不去找,卫厨子也正要上京,但这个功由她揽过好了。
望月略带责备地看她,「若是你亲笔来写,我便也出来了。」
知他仍是有些恼她只顾著四处游玩,差不多都快忘了他还在为她的「死」牵肠挂肚耿耿于怀,相较他的深情,她实在漫不经心了些。
「我怕你当鬼写信。」她照旧调笑,见他睨她,便倚向他怀里,讨好地奉上一杯酒,「是是,我赔罪。」
望月稍扶她肩一下,不动声色地退开一点,「林林总总,到底是我亏负了你,该我赔罪的。」
他这个小小的举动却没能逃过她的眼,这一路走来,他始终相守以礼,虽然与她定了终身之约,却从不妄动。倒是她常昵然地半戏半逗,以看他暗自克制为乐。
「那好,你要怎样赔罪?」她老实不客气地自己一饮而尽,颊上顿时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,娇艳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