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醒之后,的第一个想法是,自己因为睡在箱子上而浑身僵硬抽筋;第二个想法是,不管怎样,她就是不想移动。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醒来是这么舒服——
哇!
这个居心不良的鼠辈。
她知道他一定是等到她睡著之后才溜到她身边,如此他才有证据证明她与他睡在一起。他用这种方法真是卑鄙;他一定是故意的,而且从他的所作所为来看,她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不是故意的。这个男人是个花花公子。
他的于臂重重地横卧在她胸前,手腕依偎在她之间,他的手伸进她颈部和肩膀之间的凹处,但是他完全静止不动,所以她想他一定还在睡。他有力、均匀的呼吸有安抚人心的作用。虽然如此,但她仍不情愿动弹,而她又不得不如此,因为起床的时间到了。
接著她感觉到一股绝对无法令人宽慰的骚动,她明白她并不是唯一一个醒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