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直在告诉我各种我该为你父亲工作的理由。」
「他非常有影响力。」
「我已经有工作了。」
「说真的,小白,那根本不算是工作,那只是社交活动。」
他直视著她。「对我而言,它不是社交活动,赌博是我维生的方式。」
「但──」
「你想上楼吗?或者你宁可我现在送你回家?我不希望让你在外面耽搁太久。」
她立刻站起来,数分钟之后已躺在他的床上。她的双峰饱满成熟,他却无法明白为什么它们在他的掌握中一点也没有更美好的感觉。
「弄痛我,」她低语。「一点点就好。」
他讥诮地扬起唇。「谨遵女士所嘱。」
稍后他送走了女士,漫步在他用一对国王赢来的大宅里──它总令他联想起从小长大的费城大屋。
他十岁那一年,母亲跟人跑了,丢下他负债累累的父亲和一栋颓败的大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