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沄驹急忙打电话叫医生来治疗伤口,这才知晓这伤已存在好多天,每当伤痕快结痂,他又发狂的把伤给割开。
那伤是那炎字形的胎记,自从事发过后,祁风飒便像变个人似的拿刀自残。
「你给我振作,我不许你再自残!」柴沄驹再也忍不住的嘶吼。
他并不觉得痛,「只有这样我的心情才会好过一点。」
「你真不像你,以前那个潇洒的祁风飒去哪了?」
祁风飒闭上眼楮,沉默很久,怅然摇头,「这些日子好不真实,做什么、想什么似乎都无法控制。」
柴沄驹眼神跟著黯然,静静坐在角落,落腮胡掩住他所有的表情,时间分秒流逝,黑夜笼罩,房间幽暗,好友仍恍惚失神。
他不禁长长叹息,启动计算机透过网络连结至美国的总部,输入密码读取数据,接著液晶屏幕上秀出一幅画──狐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