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儿对他的事了如指掌、关心至极,完完全全融入他的生活里,而他却不曾关怀过她,现在想要试著了解,却一无所获。
柴沄驹也觉得不可思议,「是真的,事情就是这么玄,她就像是平空出现又突然消失一般。」
「不管炎儿是生是死,我都欠她一条命,告诉我有关她的一切。」他仍旧一口咬定柴沄驹有她的消息。
「我也很想跟你说她在哪里,很可惜什么都查不到。」柴沄驹很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「放宽心的好好养伤。」
他又陷入激动,双手握成拳愤恨的搥打著床铺,「都怪我连累炎儿,现在她生死不明,我没有办法冷静!」
「风飒,你……你的手为什么伤成这样?」柴沄驹拉开他那因鲜血而湿透的衣袖,只见他的手臂血肉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