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妳认识云冬吧?」
「不认识,但听闻过。」云冬是净官少爷的前任贴身奴婢,刚被换下,也是出身洗衣房的奴婢,要不想听人谈论都很难。
「我和云冬同乡,我们是一起进府的。」十万八千里的关系,也能攀得兴致高昂,小厮完全忘了身处何处,竟然话起家常来了。「我告诉妳哦,云冬可灵巧得很,做事挺能干的,也还算吃得了苦,只可惜啊!」
「顺生。」低沉权威的嗓音冷冷打断聒噪的家常话。
「是,少爷?」
「闭嘴。」
「是!」二话不说,顺生伸手把自己的大嘴巴给捣上。
「出去,把门带上。」无论声音或表情,都冷得结冰。
「是,少爷!」不敢再多言,顺生立刻鞠躬退场。
也包括她吗?千眠尴尬立杵,不知主子的喝令是否也含她在内。悄悄移步门边,也想偷偷识相退场时,下一道命令已如飞镖冷射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