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像伤的真不轻。」上官任阳拉了张椅子优雅地坐在床边,语带戏谑。
「过几天就没事了。」
肋骨没断,只有几处扭伤,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。
「谁打的?」
「那重要吗?」
打都已经打了,再提似乎有点迟了,况且他不想惹太多是非,大哥与欧阳家的恩怨已积得够多了,再加他这一笔,恐怕两家再无平静生活。
「跟欧阳家有关?」
上官任阳靠向椅背,他跟警察打听过报警的好心人是个背著书包穿著制服,公然走进警察局说有人挨打重伤的女学生。
警察直夸女学生美得不可思议,而这样的美人,不过他多猜,都可以知道是谁。「看来真的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。」
「欧阳家兄弟打的?」
上官任阳再瞧爵阳一眼,俊美的脸庞闪过阴沉,那是他发怒前的征兆,「如果是他们,下手似乎是轻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