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一个晚上,上官爵阳心里暗暗发誓,有生之年,他与欧阳依依誓不两立,当他被自家兄长送回家时,他的男性尊严已荡然无存。
她竟敢打电话叫救护车,不是叫她快走吗?
磨蹭了几分钟后,她人是走了,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后操场的草坪喂蚊子,半小时不到医护人员来了。
连警察都来做笔录,以为是少年械斗,经过调查,只知重伤者因不明原因遭数名少年袭击,真相警方还在调查。
这件事一波三折,直到他回到家,迎面来的是母亲的哭泣,他没有力气安慰,只好委托大哥帮忙,至于他父亲,本是气得想动用家法,见他连站都要人扶,也只有算了。
躺在自己房间床上,上官爵阳只觉得老天待他还算不薄。
不过他的好心情,从大哥进到他房间,手劲重重的击向他腹部时,狠狈地粗声吼叫,猛地张开细长眼楮像是要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