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办法装作不知道……」
「别那样说你自己。」他握住了她手腕,她要挣脱,却教他抓得更紧,「我一直就是这样,不要想太多。现在,答应我你会留下来?」
「你知道不可能的。」
为什么她不像朱谛琳那样,是少数几个他可以安心相处的人?她希望可以很自然地靠近他,而他不用随时担心身上哪个地方又痒又痛了。
一句「不可能」弄僵了气氛。
魏胥列微眯起眼,紧抿著唇压抑怒气,而她只能低下头,无言以对。
顷刻,忽然听见衣服惠搴作响,她抬起头,顿时呆了,「你……你干嘛脱衣服?」
他跪在床前,扔掉T-shirt,正视著她瞪圆的杏眼,「你既然这么在乎我的过敏,我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。」说完就动手解她衬衫的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