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魏胥列接下枕头,语气轻松,眼底有著难掩的喜悦。
「我……」她垂头丧气,「我太没原则了。」
「不是没原则,是愚蠢。」他冷下脸来。
「谁愚蠢?!你会过敏,这么严重的事,我怎么可能视若无睹?!我们……」根本就没有可能,我不赶快走,还留在这里天天「触景伤情」吗?汪笙恨恨地瞪他一眼。
「你如果够聪明,昨天晚上就该知道我的意思了。」
抱她上医院,今天双手又是布满红斑,这是预料中的后果,而她难道不知道这代表的意义?
倘若不是她,而换作是个扭断了两只脚的可怜人,他也绝不可能抱著对方走一公里到医院去。
「我宁愿不知道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我不能忍受看到你那样……」她沉默了许久,望著他双手的视线逐渐往下移,落在地板上,轻道:「那让我觉得自己很脏,明明是我害你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