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管不了那么多了!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,我的胸口像火在烧一样。
从前常常有人戏言,如果生命只剩下短短几天,你会做什么?现在,它已经变成了我自己的问题。秉文,如果是你,你会做什么?」
她的头斜斜地、无力地靠在床头,有气无力的袅袅余音,让他听来真是百感交集。她苍白的唇,透著酡红的双腮,真是憔仲又凄美得教他不忍再看。
「我会停止胡思乱想,求医师把我的病治好,并且向上帝祷告,让我的亲人因为我的痊愈而得到喜乐平安。」他苦口婆心地开导她。
「不,我不相信你会那样,那根本不实际,而且一点也不浪漫。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?」
「如果你非讲不可,我就听听看。」
「我想的,就是和现在一样,和你在一起。即使只是同情和施舍,也是好的,反正以后的事,我不必去面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