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菲不得不为他感到忧虑与抱歉。
秉文却说:「这些事你都不用操心,好好养病,我另有安排,不要再牵挂办公室的事了。」
「我是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哪!以前你不是说我公私不分?我总得在还来得及的时候表白自己。」
她的幽怨又来了!他是怕的,就是她这种幽怨的妩媚、危险的魔性魅惑,使他感觉著极度的不安全。
「你只是生一场病而已,为什么要这样说?别人听了会难过的。」秉文的声音和神情一样的无奈。
「是吗?如果真的是这样,你会坐在这里陪我?晶珊又为什么要躲开?这就是对一个来日无多的人仁慈施舍的证明。」
「淡菲,你这样说,对你自己,对晶珊和我,都太刻薄、太残忍,你为什么要这样呢?」秉文动了怒也伤了心,但他极力克制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