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挣开惟则的手臂,凝白著脸转向惟刚。
「社长,我请假两个小时。」她颤声说,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了,留下堂兄弟像两座烽火台,烟腾腾地对峙。
「你这样伤害她!」惟则咬牙道。
「我必须查明真相。」
「她不可能和这件事有关,你找错人了。」惟则明显的袒露,而他愈是袒护,惟刚的态度也愈变得强硬,到末了,好像他要弹劾的不是约露,而是他堂兄了。
「谁要有一点嫌疑,我都不会放过,」惟刚严声道:「你知不知道,『世代』受到多大的打击。」
「如果『世代』这么不堪一击,那么不要也罢,见飞不在乎多这一本杂志!」任何重话对惟刚说来,莫此为甚了。惟则重重摔上门走后,惟刚凝立在那儿,办公室寂静得彷佛不存这个世界上,但他却听得一阵阵的声音,也许来白天花板,也许在墙的另一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