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刚起半身想拉上被子盖住她,却在两人抵触的腿闲发现一抹血痕。他的胸口一热,周身荡起浓浓的似醉酒意。他小心踫了踫她腿内侧的血丝,她猛然一震。「哦,约露,」他愧惶地叫一声,把她拥入胸怀。他不能说他后悔,但是汗颜和不安却免不去。「对不起──我不该。」
她却忽然垂泪,低声问:「以霏也是这样,对不对?」
「以霏?」
「这就是以霏的爱,以霏的奉献,她付出一切,没有保留,因为爱情不许有保留,否则就会失真──男人总有办法让女人服膺这一条。
不想毫无保留的结果,却落得一场始乱终弃!」约露抬起头,控诉似的说。
「妳在说什么,约露!」惟刚越发感到惊疑了。
「你知道她后来为什么拼命找你吗?」约露不理会他的问话,兀自看著他,眼里一半是泪,一半是火。